第(2/3)页 说完,余沛德又冲那仵作使了使眼色,那仵作连忙站出来,冲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姜昉就看了一眼,就知道为什么余沛德会找上门来了。 那瓷瓶是姜昉自己找师傅做的,那花色在这附近都是没有雷同的,本来姜昉只是个人喜好,但是慢慢的这华色就变成了她标志性的东西。 里面那透明的红霉素软膏也是姜昉独有的,姜昉看了一眼,却看见本应该透明的膏体里,似乎掺杂这一些粉状的东西。 那仵作说道:“那何晓晓是昨晚中毒而亡,她还未过门,也就没有丫鬟伺候着,但是她是一个人睡在一个屋子里的。 今日一早裁缝上门送嫁衣,但是推门进去之后就瞧见她倒在地上,衣衫不整,后来才发现已经死了。” 仵作没有说完,姜昉也知道,那何晓晓太死的时候,应该是裤子都没穿,在擦药的吧。 姜昉是在看脏病出了名的,所以顺理成章的就怀疑姜昉了。 余沛德接着说道:“所以那徐开智一早就命家里的管家来报案,卑职查了几个大夫,都说那何晓晓怕是得了花柳病。 家中的一个车夫也说昨日里来您这里看了病,所以卑职就想来问问您,这药,是否是您给她的啊?” 姜昉笑了笑说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不然怎么还来问我?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?我杀人有一百种方法,但是却用了最蠢的。 这瓶子一眼瞧着就知道是我姜昉的,还做的这般明显,怕是就差将是我姜昉杀了她写在脸上了是吗?” 余沛德连忙跪下,说道:“卑职不敢,只不过此事事关公主您的名誉,卑职不敢马虎。” 姜昉心中有了猜测,她终于知道昨天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是那般的模样,而这个女人,恐怕也不是这徐开智的丫鬟。 她昨天似乎是在求救,但是姜昉却因为段玖天花的事情并未在意,现在想来,怕是有人故意逼迫她来找自己治病,顺便嫁祸给自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