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:连环暴扣-《寒纪末世笔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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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军车进了朱熙龙带来的两箱武器,又浩浩荡荡出发了。村里人不约而同自发欢送英雄们,解困的小男孩追着车喊着英雄再见!车上莱恩给了宏灰太一支木签。莱恩在关公庙里求了一路平安后得到的签,但看不懂中文。宏灰太看签上“后羿挂弓射日,惧落八鸟神。吾问做弓为何,又答射日弓。”又递给蜜巴看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莱恩问。

    “让我们路上多加小心,武器准备好,随时都可能有凶猛的事情发生。”蜜巴解诗,宏灰太也迷信。宏灰太和朱熙龙为此换位做了军车司机,而军车后厢的战士在开箱验货,就是缴获的一批新的军火,特别是可爱的草莓型炸弹,但是作用是什么,他们也只是好奇。武器越可爱往往不中用。

    而早餐车里,老板娘问老公“刚刚吃过早餐的戴黑色狼帽男人问我什么地方最乱?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有病菌的地方!”就再没有然后了。

    美地首都马来市的联合地会议大楼,168楼。九点整召开全球应急大会,顶楼会议室里,台下坐满几百名各地外联人员,全部到达人员都在门口签到,最后面围满了记者,闪光灯没有中断。短短六天过去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联合地会议的美地行政官员在主持台下听来报,点点头,随即来报人员把一个帝王制度国家外联官盖咔带到墙角,“很不幸,您的来意国家一名士兵受其他人保护杀出重围,跟着我们的外联船来到马来市,但要我告诉您,人民和士兵被逼到躲到各教堂里,连神也无可奈何。国家灭亡,男死女俘。”他问起国王和自己家族,来报人员摇摇头叹息回答没了。盖咔走出会议室刚几步,等待外面的士兵迎上和他相拥,满脸创伤,铁甲服褴褛,惨述国家物资也被一车车夺走了,没能有好东西交给美地的外联船,外联官奔溃大哭坐地,在美地虽然有朋友,但是东山再起需要条件谈判。

    外联官有的交头接耳自己的船只带了什么,一船牲畜肉?一船衣服?小国们比较喜欢对比,而大国外联官昂首挺胸,谁也不过问谁。半途,灭国的那位外联官坐回原位。头都抬不起,非常痛苦,想起了给自己国家捐过物资的中地,欲试难言。

    台上人孜孜不倦地演讲,大家轮番汇报自己国家情况,最后总指挥一句结束语大家都竖起耳朵听到。

    “这次援助,我国将带头派出军事和科技人员跟各位前往自己国家!”美地外联官总指挥长语毕,深深一鞠躬,“谢谢。”全程用普及语,台下齐刷刷地鼓掌。

    “这意思是我们往美地送一船又一船物资,换美地一批人去我们国家包吃住。这算盘!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我们老大!”利地和兰洲两个国家外交官,打算让老大帮忙向别的国家申请物资援助到自己国家。但是物资短缺,谁先得到,才是关键。

    最后,每个人填上了自己所需援助情况表,原因,和申请援助的目标国家。

    会议结束,中地国家的现任外联官赖英洋被阿金里国外联官拉着要他快走逃难,他浩然坐着。几秒钟间其他国家外联官蜂拥而至,他叫来秘书和翻译员,一个个询问大家的需求,然后会提交给美地外联官总指挥确认,再由国家确认是否出援。

    盖咔被挤掉,一名外联官嘲讽他国家灭了还求援什么?盖咔听不懂他们的语言,但中地翻译员见状翻译了出来,赖英洋竟让大家安静,把盖咔排在首位登记。而另一边总指挥外联官被围在讲台上水泄不通。盖咔原本万念俱灰,不抱希望,说完事情的他还没离座。

    “国灭了不可怕,人不是还有吗?我会邀请您和我返程中地,再做深入商讨。”赖英洋自己用流利的普及语给了盖咔希望。美地小官员听到消息后,马上汇报了外联总指挥官,盖咔就这样被美地临时传问了过去。

    何为帮,福之所至,才能帮人。这下盖咔得到了多方国家的承诺帮助,赖英洋哈哈笑了。

    木作提早两小时就来决斗森林里等待了,和羽姬约会从来只有木作提早等待。高林冲霄,风咻咻地刮着,不时打下冰叶,树冠顶凝聚着霜雾,慢慢上升海拔。

    面包车停在森林里,面包车前的他坐在折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,以前动则一窝蜂出军的他,今天只有两个随从。森林里一个人从远雾里走来,影子化为清晰的人身,是宿君单枪匹马带着枪,来了!

    他和木作拼枪,一共有两只旧式转轮枪,先来的在晚来的人手里优先选择手枪。

    宿君拿手枪在背后转换了几圈,他抓住手柄挡住标识。

    木作轻挑眉峰,选择了他视线的左手枪支,是宿君的枪。木作拥有优先选择权,打开枪膛一看,确定是一发子弹。

    木作拥有三枪发出权,宿君越走越远。他先是射了一发,空弹随意,他意料会如此。

    于是,“宿君,你有做错什么对不起兄弟我的吗?”他问了一下,没有回应。他枪对准他的后脑,里脊肉已经与大郭先生在昨晚回中地了。旁边一个手下,提醒他快点下手,再晚点走进雾里就难了!

    他又射了一发,后面一个手下捂住耳朵,被旁边人打了一下脑子,怒斥没见识!

    “最后一发了,你有什么遗言吗?”还没等他回答,木作迅速扣下扳机。

    一颗子弹就这样脱枪而出,射在他敌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快去搬尸体!”两个手下听令才要离开,只见宿君安然无恙返回。

    这次轮到宿君了,木作走的远远,很久宿君没有开枪。

    “你来吧,怕什么!我们是对手!”木作回过头,发挑战完,扭头又继续走。

    “蹦!”一发子弹没有疑问地,射中他的小腿。让木作弹穿骨,痛上心头,单膝跪地,中弹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放过我!”落冰打了他一脸,宿舍把粉色信函交给了他。

    木作一个抬手,面包车后许多黑衣手下被后面随从叫上,持枪围上来押下了宿君,其中一个人奸诈地从宿君后膝踢了一脚,“让你打我老大!跪下!”宿君抽筋单膝跪地,愤怒抬头看向踢他的人,他双手遮目,“看什么,想记我的脸,改日报仇雪恨?”

    宿君问木作为什么?

    被抬上面包车的木作,回答“没有那么多为什么,我娶你妹妹,我等级比你高。抓你也是分内之事!把他带到后面车上,到我野外地下室,我要亲自调查他!”

    简单的信封上写着漂亮端正的高直木作:

    高直木作先生,我于昨天搬到了首都京门,宿君先生也转达了你的见面请求,很抱歉我没办法赴约,我的事情多并且这没有理由值得去做这样的事。也谢谢您的关心,切勿追到本人住所,我们现在毫无关系。我想通了一切,在你所谓的保护下其实我更加糟糕,我没有成长。我的学习和工作都按您自私的要求做了行程更改,我遭受了您家人的鄙视和老板的批评辞工。原本丧失父母疼爱的我,以为能在你这里得到像怀抱一样的温暖和疼爱,感情被您一夜翻脸无情,没有给我说话的余地。挥之则来,挥之则去。您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,而我也达不到您的地位要求。

    我这里并没有收到您的粉红色蕾丝发带,牡丹盒子我从未打开,请您再找找。

    我这里已经没有您的任何东西,包括手机里我们的合照也会在您收到信前删除完。这一年的陪伴,您也教会了我很多,怎么更好地照顾自己,学会低头。我想搬离也是好的,海市有许多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,每一天每一个角落,山上学校里,枝头上的寺庙缠丝带祈福,一起在空旷的地上溜冰,听您说那俄北的梦与精灵,双人的灵魂契合的冰界舞蹈,也是完美主义的一种,还有我们在宠物领养所带回的小儿子木木也被我带来了京门,如果您想要带走他,那么我会同意,还有许多我们一起的回忆,但都破碎而且残忍,会耽误我前进的步伐。在你的眼里我微不足惜,那么你见我又是为何,为了新生的利益,在我身上?

    您爱我吗?

    不是求你承诺,不是让您自责,而且弥补一句从未开口的话。我想,我已经不需要答案了,也不用再担心问这个问题后会害怕了。如果爱,那我会走不出您的阴影。如果不爱,毕竟木作百花丛里待,不是羽姬注定的良人,而羽姬从始至终只能有一个爱人。我很久前就听闻您在与我交往时还有另一个女友,当时我的学校里风声四起,颜面扫地,受人指责污蔑贱踏,幸得您手下出面帮我打压下没人再有异议。我想一年下来还有其他人插局吧,我们之前不具有信任却依存。我母亲您还没问过哪里人,是个中地女人,她说他与父亲是中地神话故事里月老牵线生生世世的夫妻。强求和不求都算求,然后最后的分离就意味着失败,就是强求的爱。如果再下去,我们矛盾会慢慢出现。我一味顺从您,然而我的生活还需要靠自己,实属不应该。我和宿君是在您甩我之后,我晕倒被他父亲所救后偶然认识的。最近您也看到这种天气晕倒猝死的非常多,我也可能成为其中一员,我伤心的时候您在潇洒,您给了我耻辱。宿君先生和我是微妙的关系,但不是您所想的那样,而是您无权过问。

    请您照顾好自己,祝你幸福。每个早上还有这样的女人给您做喜欢的便当,做着所有您喜爱的事情。我呢,想简简单单地在京门找一份兼职按时工作,不受干扰,这是我最基本的事情。

    拜拜,谢谢!有过您这样虔诚的观众,我的舞蹈还在继续。可是,不要再见。

    羽姬

    (在新宿舍写完信的羽姬,当即删除了所有他们的合照。就当,这一切不曾来过。羽姬在大使馆和木作间徘徊,最后选择祝福。却埋案抓着手机,痛哭不能泣,一个人。)

    木作撕碎信拋至车外,手下拉上了面包车的门。纸片飘洒随新的雪花落舞着,像那个女人,他又让手下关上了窗户,疼痛的腿和心。

    宏灰太的车队开进了捷径,路标为傻狍子山的路。这里两山夹谷,蚕丛鸟道,古代坑杀敌人大军的好地方。残垣断壁都被冰霜掩埋,巍峨耸立,巅峰上极具优势,古代敌人毫无反抗能力,左边海拔70多米高,右边是几百米高的悬崖。

    宏灰太开车和朱熙龙一直往不同方向震荡,无法控制平衡稳坐车位,被甩出,这路起伏坑洼多石还结冰,朱熙龙抓着车窗,一抖一抖还真像傻狍子,一边开车一边蹦。

    “诶!哦吼!”前面不知哪个傻逼兴奋过度,对着山谷大喊。

    宏灰太停下车,拿起连线对讲机,“呼叫,呼叫!是哪个傻子在喊,不怕雪崩,我怎么教的!”对面对讲机一个个安静,有一个战士司机道歉了。

    “不能走!”

    “不能走?什么意思?你是几号车。”宏灰太捉急发问。

    “收到!我是一号车!前面有路障,没有人!”一号车司机传来消息,宏灰太一看车全部停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不好,你们不准下车!我看看!”宏灰太回复完挂机,立即和朱熙龙跳车,卧倒。

    宏灰太望天左右山头,左边矮山头一排脑瓜正望着他们。

    几个炸弹呱呱坠地,“嘭!嘭!嘭!嘭!”连续击穿人心的巨雷响声,炸滚了山边一块岩石,一辆护士车人仰马翻,惨叫连连,还好车厢没有炸开。

    宏灰太持噬血枪炮,第一发炮弹炸到山顶,山上人通通卧倒,捂耳朵。失败了,打歪炮到了半空。眼镜没开网络,远程定点瞄准镜无法启动。他必须近身攻击!

    朱熙龙打开了后车门,所有战士都持枪一个接一个跳车。对左边山头扫射,但是人头太小,山顶上传来一阵喇叭声“你们已经被包围了,枪和炸弹射不到我们的!嗒嗒嗒嗒嗒!”气焰很高,而山谷弹流乱入。

    蜜巴和易露露从车上扔下了一把把西圣缴获的狙枪,大家拾地而起,一个个滚地到右山头方向,也就是军车左侧厢后,迅速八八成队,分散在各装甲车厢后。躲在倒地的4号护士车厢后,车长15米,高5米,宽5米。从上空往下看,位置更加暴露。但队伍齐齐,对其敌军瞄准。祝昌吉让小宝贝易露露别下车,他会保护她和所有人的,一个单眼眨下眼皮。而朱熙龙瞄准上面,一个中间拿着白色喇叭的“土匪”?一弹击中对方首领肩膀,又一枪爆头。朱熙龙一声令下,射击!而上面疯狂扫枪下来,“嗒嗒嗒嗒嗒!”,他们不得不后退,就在朱熙龙想再次架枪瞄准敌人山头的露尖时,身边一枚炸弹突然滚到他附近,一个人猛把他扑倒,原来是祝昌吉,美人没救到到是救了对手,“嘭!”一声把祝昌吉反而惊吓到,他们一发子弹高速打中了朱熙龙左臂,血洒而出,手忙脚乱中张朋赶来却屁股骨裂使不上劲,只好背身打击左边山头做掩护,另一名战士扛着朱熙龙,蜜巴与易露露将他抬上车就医。

    一发发定位型子弹高空对阵敌方二十几名匪徒,几分钟击杀数名敌军。他们山上又抛下了连环炸弹,“嗒嗒嗒嗒嗒!”他们开始趴地扫射车队,瞄准镜里少了大批人马。护士车反倒冷静无声,各军车车厢是外边关着的。大家趴在军车后,一个炸弹落在了军车的车盖上,两个司机开门飞扑趴地,“嘭!”地一声,车头被炸毁。

    每辆车后躲着多名士兵,却不见宏灰太!

    “先把拿炸弹的脑袋射出豆浆喝!”祝昌吉一声令下,大家首先瞄准拿炸弹的人。山顶特色人物一个,拿出了一容器里盛的满满蓝色液体,高高举着!

    “你们赶紧缴械投降,我这病菌一放下去你们找不到解药,很快菌异变而死。boom!”山头敌军大老粗在老大一枪毙命后,他拿着老大的喇叭凶猛喊话时,末尾出现了轰炸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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