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朱佑俭把脸色收了收,心平气和道:“嗯,听得出,两位爱卿应该是商量过得,这样吧,你们就把最终的结论,想要朕做什么,告诉朕吧。” 袁继咸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们二人商量的结果,已经写在了这封奏折之中,请陛下过目。” 说着,袁继咸从袖口中,拿出一本奏折。王承恩将奏折接过来,放在了朱佑俭面前的龙书案上。 朱佑俭并没有立刻打开,轻声说道:“藩王之事,朕已有所想。今天就到此为止,先让朕好好读一读你们的奏折。两位爱卿记住,出了这文渊阁后,切莫与别人说,向朕提过这藩王之事,懂么?嗯,你们先退下吧。” 两人听了,对朱佑俭深施一礼后,遍走出了文渊阁。 待出了宫,两人在东华门的太液池旁,一个僻静之处,袁继咸和堵胤锡装作散步,实际上,则是在谈及今日之事。 “袁兄,”堵胤锡道,“今天,你我可是真的拔了虎须,而且,不是一只老虎啊。” “堵兄,你我不是早就说好了吗,*******,怕什么。” 这袁继咸看着就比病恹恹的堵胤锡直率,有魄力,自然,说起话来也更有些冲。 不过,要说一下,若有人因为看着这个堵胤锡,一副没有精气神的样子,就判定他懦弱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正如虎行有病态,狼行存惧色的道理一样。 这个堵胤锡无论是在官场,还是在战场,发起飙了,真的如狼似虎。只是他在发飙之前,一直都保持着谨慎、小心的样子而已。 “一封朝奏九重天,夕贬潮州路八千,欲为圣明除弊事,肯将衰朽惜残年!袁兄,你我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之人,还有何惧哉?只是,哎……” “这个我懂。”袁继咸摘下一片柳叶,看向夕阳的方向,堵胤锡所说的意思,他当然懂。 袁继咸继续道:“若是陛下因为这封奏折怪罪下来,你我身家性命并不重要,可是,藩王之事还是悬而未决,百姓仍处水深火热啊。” “正是……”说完,堵胤锡也是手抚身边一棵柳树,心事重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