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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他笑了，但封凌知道他也只是对自己笑而己，对里面那群新人估计还是不怎么满意，她也知道那些人错在哪里，确定在哪里，但是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，这些人的优缺点她都很明白，她相信下一次的考核之前一定可以让他们把这些都改掉。

    她仍然纂着他的衣袖：“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求人的？”厉南衡瞥着她这副抓着他的衣袖，他不肯松口她就不打算放人的架势。

    封凌一顿，想说明明是他刚刚一直抓着她不放，但现在这种事情也不好去跟他犟个谁是谁非，只说：“我觉得他们虽然有错，但至少每个人都有很大的潜力，再重新招一批新人的话，也一样年轻气盛，也是一样要重新开始，还不如就在这些我已经熟悉的人里逐渐磨合，既然你把新人教官的位置给了我，就要给我这个机会，也要相信我，这二十个人，我一定会想他们全部留下。”

    厉南衡勾了勾唇：“先亲一下？”

    封凌：“……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亲？墨先生还在医院里躺着，新人这边也才刚考核结束，那两队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里呢，你还亲什么亲……”

    厉南衡冷嗤：“墨景深一天不醒，你就要陪着季暖惆怅一天？怎么？你自己的日子不过了？”

    封凌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一句说错了，新人的命运只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，我没办法在他们出任务时一次次挡在他们面前，他们也没有九条命，有没有能在基地里站稳脚跟的本事，都看他们自己的能力，你能护得了一时，也护不了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不护一辈子，但总要给他们一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机会我给。”厉南衡将脸凑近：“亲了就给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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