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阿根廷之行很快敲定,第二天季暖就跟着墨景深上了飞机。 大概是在太平洋上飞行的时候机舱外的气压过底,季暖以前来回在国际航班上不会有什么感觉,但这一次却是头疼的难受,不长也不短的飞行时间里,季暖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将头枕在墨景深的怀里,头疼的特别难受的时候自己抬起手去敲脑袋,墨景深每每在她这种状态时,握住她的手,帮她轻轻按着头部。 墨景深一直帮她按着揉着,直到小女人逐渐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睡着了,他的手也没有停下。 季暖睡了两个多小时,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见墨景深,朝着他笑:“我刚才做梦了。” 墨景深低眸看她:“梦见什么了?” “梦见你给我做了好多好多的蛋糕,好像有二十一个,还有阳台上的烟花……特别漂亮……”季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他怀里:“吃蛋糕就是过生日是吗?我什么时候过生日呀?” 墨景深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了抚,然后抚上她的发际,她那所谓的梦,是当初他在t市帮她过生日时的经历。 这代表她那些错乱的记忆在一点一点的恢复。 她的生日就是在冬天,算起来,到了阿根廷的第四天,也就是季暖的二十五岁生日。 “想吃蛋糕?” “嗯嗯。” “好。” …… 落地阿根廷后,或许是墨景深当初在京市时的某个执念未遂,所以即使到了海岛上就都是shine集团的地盘,他也还是专门挑选了一个最靠近海边的海景温泉酒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