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季暖垂下眼眸,心间瞬间像是被什么给蛰了一下。 墨景深的背上都是在柬埔寨和洛杉矶落下的旧伤,就算伤口都已经愈合,但也经不起那种摧残,三年前的话,其实距离他伤口愈合也才只过了几个月,老爷子拿着拐杖一下一下的打他的背,估计那些特别严重的旧伤多少都会崩开,衬衫被染湿,也就说明真的是伤口被硬生生的被打到崩开。 那种连着骨带着肉的疼,只凭着想象就能知道有多疼。 欧伯又叹了口气:“从小到大,老爷子从来都没打过他,可却为了你,把拐杖都直接打断了……哎……” 季暖的脚步停在前厅门外,欧伯该说的也就是这么多,想了想也就没有再继续多嘴,没有催促她进去,直接一个人捧着一坛酒走进了前厅。 季暖有些茫然。 耳边回荡的眼里回映着的都是曾经的墨景深,他说过信任是婚姻的基础,他说过绝对不会离婚,可最后他将她推开,口口声声的说那个曾经与她承诺过的一切的墨景深已经死了。 所以他不再是她信以为爱情的那个男人,也不再是那个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人,不再是那个在柬埔寨因为她而破了杀戒的男人。 他说他已经死在了那场车祸里。 即使她知道是那是假的,可她还是在后来的三年里逐渐让自己信以为真。 只当他是与曾经的墨景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的男人。 仅此而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