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包厢里有一阵莫名诡异的静寂,季暖倒是对封凌这种又冷又硬的脾气习惯了,见门已经被在外面关上,也就没再强求。 墨景深看着季暖的脸,将茶几上的酒水单递给她:“想喝什么?” 季暖低头看着酒水单,再又看看茶几上那么多的好酒,笑说:“不用那么麻烦了吧,这么多酒呢,我跟你们一起喝就行。” 结果墨景深却是将她手中的酒水单又拿了回去,按了桌铃叫了酒吧的waiter进来,给她要了一杯热果汁和水果拼盘。 直到waiter接了单子走了,墨景深才道:“我说过,以后你都别想再沾酒。” “我又喝不了多少……” “一口都不行。” “……” 从封凌关了门之后,南衡的脸色就一直阴沉沉的,这会儿听见旁边这两位依旧在丧心病狂的撒着狗粮。 他rěn wú kě rěn的侧眸瞥了季暖一眼,再又冷笑着斥道:“刚才这女人不是还胆大包天的敢挂你的电话?转眼就又成了小心肝儿?就连要杯果汁都还得是加热过的,是有多娇气?” 秦司廷漫不经心的倒着酒:“我是早已经见识过了,你还得再适应适应才行。不过从医学上来讲,女人的确应该少喝凉的,尽量多喝热的,对身体有好处。” 南衡冷斥了声,眯着眼睛嗤笑:“你果然是被荼毒的不轻,脑子不清醒到都快为这两口子摇旗呐喊了。” 秦司廷依然笑的很是漫不经心:“你以为兄弟我容易?我看自己八成是被他们两个给虐久了,被虐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习惯了,两天不虐我我都不适应。” 南衡身子往沙发上一靠,转锋一转,冷道:“你这么想被虐?行,我成全你。” 秦司廷抬眼看他一眼:“成全什么?” 南衡朝门前瞥了眼,语调意味深长:“很快你知道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