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少年穿了身天青色立领对襟细袄,领上的小圈绒毛,衬得他面容白皙如玉,左腮上一粒朱砂痣鲜红欲滴,妖美非常。 他淡淡评价,“钟有诲所恪守的中庸之道,乃是假借君子作风,实则为自己谋利。” 苏酒轻声,“这么一来,咱们想去官府告发徐腾的路子,是走不通了。” 萧廷琛不语。 …… 钟府。 正厅里,钟有诲正与徐知州把酒言欢。 徐知州笑道:“腾儿也就是年纪小,顽劣了些,才不小心弄死那书生,算得上什么罪过呢?谢容景那些人,就爱小题大做。” 钟有诲仍着褒衣博带,腰间悬挂一块剔透翠玉,颇有君子之风。 他给徐知州满上酒,“知州大人言之有理。谢容景那群人,我是再了解不过。定是他们挑衅在前,徐公子才出手反抗。” “钟院长有此觉悟,本官真是高兴。”徐知州笑呵呵的,从身后小厮手里接过一只木匣子,推到钟有诲手边,“官府这边,会把罪名嫁到一名死囚身上,就说他从牢里逃出来,杀性大发,才杀了那书生。届时,还望钟院长……呵呵。” 钟有诲打开木匣子,黄澄澄的金条颇为耀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