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有检查出问题,并不意味着问题就此消失,检查线路的活儿还得从头再来,直到查出问题为止,否则这种接触不良的问题时不时发生,挺烦人的,也耽误事。 沃琳干脆把所有接头再重新接了一遍,有的接头在表面,这个也就是花点力气而已,而有些接头是藏在深处的,既要花力气,又需要技巧,等所有接头处理完,累得她出了一身汗。 而手控盒控制机床左右方向还是时灵时不灵。 沃琳一不做二不休,把所有相关的焊接点重新焊了一遍,排除虚焊点。 这一趟折腾下来,她又累得出了一身大汗。 还好,问题解决,用手控盒试了很多次,机床都很乖地你让它往哪儿,它就往哪儿跑。 “哈哈,”沃琳把手控盒挂在挂钩上,拍拍梯子,“以后健身就靠你了,扛着你跑他个几十圈,想身体不健康都不可能,想胖更难。” 沃琳看了看手表,已经凌晨三点多钟,她赶紧把机器恢复原样,把机房收拾利索,然后出机房关了防护门,关机,关电,检查过没有安全隐患后,这才锁上操作室门,锁上大门离开。 凌晨三点多钟,是人们睡得最香最沉的时候,沃琳站在放疗楼前的月光下,盯着住院楼上为数很少的亮着灯的窗户,做了几个长长的深呼吸,将浑身的疲倦顺着呼出的气息排了出去。 比起那些上晚夜班的医生和护士,沃琳觉得自己只是偶尔夜里加班到深夜,也算不得有多辛苦。 她加班,面对的是性能已经熟悉的机器,而医生护士上晚夜班,面对的是形形色色的病人,有可能瞬息万变的病情,无论从心理上和身体上,医生和护士承受的压力,都比她大的多。 风吹过,沃琳那被自身暖得半干的汗湿衣服,紧紧贴在了身上,将她剩余的一点疲倦完全挤出身体。 此时也是一天之内气温最低的时候,沃琳冷得打了几个寒战,将身上的衣服裹了裹,快步走向宿舍楼。 虽然她已经习惯了夜里加班,累了一天的她在本该睏意满满的时候精神饱满,可她也得强怕自己早点进入梦乡,睡一个高质量的觉。 接下来几天,她还要夜以继日的加班生活,直到测量完所有数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