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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桑哲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，就好像是完全失去了那个东西一般，他只是慢慢的看着那个光球，看着周围更加庞大的能量扭曲。

    在他手里的，是系统的灵魂，是桑哲风这些天的研究成品，也是桑哲风杀死眼前这个黑影——背德之神的最终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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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能告诉我为什么吗……”

    系统换上了那个女孩的声音，对着桑哲风道，在哪声音里面，淡淡的悲伤感从中传来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桑哲风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你当年背叛主神的时候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系统一下愣住了，它呆呆地看向了桑哲风，“我……什么时候背叛主神了？”

    “哦？看样子你还真的忘记了。”桑哲风微微挑起了眉毛，对着那个已经淡的有些看不清的对话框，道：“灵魂之神。”

    系统瞬时哑然，它似乎有些喃喃的道：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它突然感觉有些混乱，似乎一些奇怪的记忆正在它的脑子里面涌动着，它在那里面好像是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，也看到了一些交错着的东西。

    它顿时哑然失语，良久，它才好像有些失神的喃喃开口道：“我……是谁？”

    它这时才想起来，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呀……

    是呀……自己是谁呀？

    它只记得自己最开始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，而一切的记忆和人格也都像是已经设定好了一般，控制着它的言语和行为——所以到现在它才反应过来：

    我是谁？

    看在恍然失神的系统，桑哲风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奇怪的光芒，但是他还是继续运行着这个法阵，没有任何的改变。

    刚开始他的确认为系统就是她，就是海暮雨，但是越到后来他就越不确定，因为系统和他认知里的海暮雨差的太多了。

    不只是语气，说话的方式——还有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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