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大家都不要紧张,我们还要在一起呆一段时间,我这人没有那么多规矩。阿亮,你家那个地方的,听你说话,看你的身材不想上海人啊”孟畅接着说道。 “薛爷,我是河北沧州的人氏,十来年前,沧州那边战乱,没法生活了,我和父母三人就一路逃荒逃到了上海,听着上海遍地都是黄金,谁知道来了,钱也不好赚。我们爷俩都会点武艺,有把子力气,就去码头给人家当搬运工。开始还行,家里还能攒几个钱,日子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母亲就说等段时间钱够了,给说门亲事。”阿亮说到这,眼泪掉了下来。 “有一次在码头搬货,一个小子骑了匹东洋马,我父亲一步小心就被撞死了,我一看就和那个小子拼命,等把小子打死,我也知道闯了祸了,就跑了,等晚上我回了家一看,我母亲也被人杀死在屋里,我发疯似的找仇人,后来知道是一个二鬼子家的人买通警察干的,我就连夜把二鬼子一家,给杀了,房子我也给点了把火。本来我都没有想活着了,警察在后面追着我,这时我碰到了张爷,把我给救了,那时张爷在上海滩还没有这么有名,我就跟着张爷在这一起干到现在。”阿亮檫干眼泪。 “这事几个弟兄都知道,不知道怎么见着薛爷我有说了出来,哎,好多年了” “阿亮兄弟,别难过了,人都得往前看,是不是,你现在成亲没有啊”孟畅端起茶杯问道。 “还没有啊,有个相好,这年月,活一天算一天啊” “阿彪你那,你家是哪的。”孟畅接着问道。 “我啊,是湖北襄樊人氏,家里闹饥荒就出门讨生活,后来跟了个走江湖卖艺的,看着我这身板不错,就收留了我,我就拜了师父,教了我几年能耐,后来我师父故去,这马戏班子就散了,我一个人就来了上海。那时年轻,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能赚钱,后来就让人骗着去了赌坊,哎,这赌坊可是真不能进,开始我赢了几把,这心气就上来了,心说再赢一把我就走了,谁知道越陷越深,最后就把我师父留给我的那点积蓄全给败了。这时带我来的那个人就劝我借钱赌博。我一想,说不定我下一把就赢了那,就鬼迷心窍的越陷越深,到了最后欠了一百块大洋,我哪有钱去还债啊,人家人多,都有家伙事,就让人给绑了,准备当猪仔给卖到美国去。当时我是万念俱灰啊。这事说来也是碰巧,张爷正好那天也去赌局玩,就看见我人高马大的,级替我还了钱,那次阿亮也在,我就跟着张爷了”阿彪有点长吁短叹的。 “是啊,张爷确实义薄云天,我怎么认识张爷的你们也知道,那次要不是有张爷在,我指定出不了通天宝局的门,我还是年轻气盛啊,我本来没有想赌多大,弄个三千二千的就行,后来我看见荷官出老千,我就急了,这三说两说的就和赌场飙上了,张爷那次也真是义气,帮了我一把。说老实话,我不缺钱,不过张爷义气,我玉面花蝴蝶也不能当孬种是不是。搁以前,我钱不花完是不会出来在赌钱的。钱再多,也没有水嫩嫩的小姑娘重要是不是。”孟畅说着用一种你懂得的笑容看着大家。 “弟兄们,我们几个也是有缘分,你们想不想发个小财”孟畅神神秘秘的说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