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讓開,讓開!” “你,你,退后一些! ” 街道上。 數不盡的秦國士卒,走在街道兩旁,一邊驅使百姓退后,一邊目光不斷掃視四周,預防那些商鋪、高樓內,會有暗箭。 這些都是咸陽城王宮內的屯軍,也是王都之師。 隨后。 在所有百姓的注視下,王宮方向,突然傳來轟鳴如雷的馬蹄聲,浩浩蕩蕩的馬蹄聲,傳入無數跪在地上的百姓耳中,讓所有百姓腦海一震。 秦國鐵騎四字,浮現在所有人的腦海內。 “應該是鐵騎已經抵達城門,在城門外等候!” 張黡輕聲說到。 因為眼下是在秦國城內,街道雖然寬廣,但有咸陽守軍在,白氏鐵騎卻也不需要入城。 畢竟有危險的都在路途上,咸陽城內一直以來守衛森嚴,就是有人有不軌之心,也根本無法在咸陽守軍的護衛下,刺殺嬴政。 最主要的是。 嬴政不是第一次出行,然而不管是那一次,一模一樣的六馬馬駒,都不下三十多輛。 想要在這咸陽城內刺殺嬴政,根本不可能。 片刻后。 街道上,在項楫、張黡四人的注視下,伴隨著一排排手持秦國黑旗的秦卒過去,后面一輛輛裝滿財物的馬車相繼隨后。 之后第一輛六駒馬車出現,在秦卒護衛之下,帶著一大堆宦官、侍女,以及侍郎在寬廣的街道上走過。 第二輛!第三輛!....... “鼠輩爾!” 項楫看著一輛輛六駒馬車,看著數不勝數的秦國士卒,眼神之中滿是輕視、冷笑。 如此君王,當為鼠輩。 這天下,日后一定是屬于他們強楚的! 在百姓人群之中。 同樣跪在地上的項纏、張黡、張說三人,突然聽到身旁項楫那若隱若現的聲音。 當聽清項楫的話,三人全都被項楫嚇出一身冷汗。 這項楫是瘋了嗎? 項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己的長兄,隨后頭不斷坐看又看,手已經悄然摸到懷中的匕首。 若是四周一但有人告發項楫方才的話,那他無論如何,都要立刻殺死那人。 隨后與項楫逃跑。 只要嬴政不在咸陽,就是他們被抓住,也能通過昌平君的關系,給放出來。 好在幾息后。 慶幸的是,四周一些隱約聽到什么的人,看到項纏那凌厲的眼神,都選擇閉嘴。 觸犯秦律秦法,若是包庇便會連坐,但若是沒有人舉報,自然沒有罪犯之說,沒有誰愿意做第一個。 反正若有人舉報,到時候自己就說沒聽到而已。 街道上。 正當項伯幾人被項楫嚇出滿是冷汗的時候。 幾名身穿秦國官服,跟在六駒馬車后的侍郎里,姜敬與竺哲二人,一邊說笑,一邊走路。 看著咸陽城街道兩旁的百姓,不管是士人,還是商賈,全都跪在地上的模樣。 此刻二人心里虛榮心別提有多滿足,甚至恨不得仰天長嘯,把自己這個走著的侍郎名字,讓所有人都知道。 “可惜那芮為患病,不能一同前去!” 竺哲一邊與姜敬并肩行走,一邊看著周圍,特別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。 每當看到有那個女子或者婦人偷偷望過來時,竺哲都會昂首挺胸,故意直視前方。 “話說那芮為哪天時不時吃錯東西了,喝酒之前都還是好好的,喝到一半就開始身體不適!” 姜敬聽到竺哲的話,點頭說道。 回想那日。 姜敬都忍不住疑惑,不管是在王宮清掃馬車的時候,還是一同前去酒樓,芮為都好好的。 后面喝酒喝到一半,芮為突然就臉色蒼白起來,甚至毫無血色,額頭不斷冒汗。 后面芮為提前離開酒樓。 回到家后,第二日便臥床不起,甚至此行前往邯鄲,都不能隨同前去。 可惜! 是在可惜! 說話間。 許久后,伴隨著跟在馬車后面,一路行走,不管是竺哲還是姜敬,都看到城墻已經近在遲尺。 隨后馬車在所有百姓的跪拜下,從城門使出,姜敬與竺哲也跟在身后。 尚未走出城門內。 姜敬與竺哲就看到,城外道路兩旁,一望無際的秦國鐵騎將士,騎在戰馬上,無數秦字黑旗隨風飄舞。 望著那些身穿秦甲,佩戴秦劍,手持長戈的鐵騎將士。 此刻感受到鐵騎大軍聲勢的姜敬與竺哲二人,身上都忍不住冒出雞皮疙瘩,頭皮發麻。 城外這支鐵騎。 便是此前戰月氏、匈奴,在趙地俘虜趙邊騎的白氏鐵騎! ! 嘶~! 當真氣勢雄偉,讓人心驚。 城門內。 不管是姜敬還是竺哲,都與其他侍郎,乃至咸陽駐軍士卒一樣,看著城外這支望不到頭的鐵騎,紛紛喉結動了動,既是緊張亦是激動。 而一想到此行一路上去邯鄲,都是由這支鐵騎護送。 姜敬、竺哲二人,都忍不住心想。 日后回咸陽,可得的吹噓! 那芮為,此行當真是虧,巨虧無比。 “那是鐵騎將領!” 突然前面一名侍郎的話,讓姜敬與竺哲回過神,這時候走著走著,在即將走出城門的時候,順著越來越寬闊的視野,二人都從城門墻外的視線看到一些騎著戰馬的鐵騎將領。 見到那些魁梧壯碩,目光冷厲的鐵騎將領,姜敬與竺哲紛紛緊張起來,呼吸急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