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舒晚肩膀處一痛,他就像是要刻上專屬于他的印記一般,死死咬著她。 她忍著痛,側過頭,看向眼睛猩紅的男人:“季司寒,你這樣只會讓我恨你。” 這話讓季司寒動作一頓,他卻無所謂道:“那就恨吧,恨我,至少證明你心里有我。” 濃密眼睫下的眼睛,驟然劃過一抹狠厲,隨即又低下頭,不管不顧咬了上去。 他咬的很重,疼得舒晚冷汗淋漓,可他卻像是瘋了一般,不管不顧的,烙上他的印記。 等他咬到滿意為止,男人才松開她,修長冰涼的手指,從上至下,劃過她裸露的肌膚。 “好了,現在該開始要孩子了……” 這一夜,舒晚沒趕上飛機。 翌日清晨,舒晚昏昏沉沉睜開眼睛,看到季司寒坐在床前,背靠在沙發上,靜靜看著她。 “醒了?” 舒晚想從床上起來,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,渾身動彈不得。 季司寒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,扶著她坐起來后,端來一碗百合粥。 他一邊攪動,一邊對舒晚說:“晚晚,嘗嘗我做的粥。” 他舀了一勺,放置在她唇邊,示意她吃下去。 模糊的眼睛,看向他遞來的粥時,沒有半分色彩,有的只是失望。 見她一直不肯張口,季司寒有些無奈:“晚晚,是不是要像上次喂水那樣,你才肯吃?” 舒晚仍舊沒有反應,只呆呆靠坐在床頭,仿若一具可以隨意任人擺弄的瓷娃娃。 季司寒放下粥碗,掀開被子,將形同木偶的舒晚,抱到自己腿上后,微微仰頭看她。 “晚晚,你說句話,給個反應好不好?” 舒晚淋了一晚上雨,頭很疼,眼睛大哭過后,也開始看不太清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