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章父看着一边说,一边激动得手舞足蹈,在他看来,和疯了没什么两样的蠢儿子,咬紧了牙关。 这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儿子,是他寄予了厚望,不惜厚着脸皮去请教大儒为其改诗,买动不少人为其造势,才打造出了洛河道第一才子的名声。 他也想着。 等明年科考结束,只要这个儿子能够上榜,便举半族之力,助其在京安城当京官,带领整个章家实现大跨步,上升一个阶层。 万万没想到,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 “知达,也许是为父对你的期望过大,才造成了你追逐名利的执念,子不教,父之过,等为父百年之后,便与你这个未成婚不便入祖坟的早夭之人葬在一起,到了地下也可以继续管教好你,才不至于让你再受人蒙骗,任人欺负。” “爹,你在胡言乱语说什么呢?” 章知达还没反应过来,不解地看着弯腰捡砚台的章父。 下一瞬。 章知达就明白了章父的意思。 因为章父已经抓住砚台,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。 秦时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,迟疑了一下,还是没有暴露身份,出手制止。 他只是来调查幕后黑手是谁的,如今已有定论,此事牵涉甚广,假如他把章知达救下,定会引起轩然大波。 到时候他护送宁无恙进京的任务,恐怕也要受到阻挠。 毕竟,幕后黑手那可是晋王。 他不相信晋王的人,会在看到章知达被人撸走后,会意识不到是他动的手。 没必要激起晋王与宁无恙之间的矛盾。 只不过,晋王与宁无恙之间,除了隔着娴郡主这层关系外,究竟有何矛盾? 秦时不解。 由于他没有插手。 砚台准确无误地命中了章知达的脑门,绽放出一朵血花。 “爹!你想杀了我?!” 章知达捂着流血的额头,惊恐万分的看着章父,因为受到重击以及害怕,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再无先前那种嚣张的姿态。 因为他知道,这章府都是父亲说了算。 父亲要他死,就算他逃出这个书房,也逃不出章府。 “不是我杀的你,是你自知有错,一时间想不开,以死谢罪,既然你不愿意亲自向宁诗仙道歉,那我可以请别人写一封你的绝笔信,让你以死证明你的清白,证明我章家不是那卖国贼的清白!” 章父满脸狰狞之色,高举着手里的砚台,再次朝着章知达砸了过来。 梆! 这一次。 砚台没有砸到章知达的额头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