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诛三族。” 宁卫国给叶通判当了十来年的小书吏,对于《大兴律令》自然是信手拈来。 对于他的回答,刚才还抿紧嘴想做无谓反抗的两人,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。 鼓吏更是反驳道:“宁无恙,就算你是金陵诗仙,我受人所托,再加上你以前险些射中我,心中不忿想报复你,故意割开了你的马镫,这也和通敌叛国联系不到一起去,你不要仗着你家大业大便想往我背负旁的罪名,伤人罪我认,你说的罪我打死也不认!” 另一个拿人钱财,在马鬃上抹了药的喂马老者,也是附和着点了点头。 “知府大人明鉴,那药确实是我抹的,我认了,因为我家小孙子被震伤了脑子,总是医治不好,家里欠了不少外债,有人说只要抹了药便给我二十两,二十两,可是我三年的工钱,能治好我的小孙子,我就拿了。” 喂马老者对着宁无恙磕了个响头,还在为自己开脱。 “宁诗仙,那药我自己亲自试过的,除了闻到之后有些困,没有别的害处我才敢答应他们的,你……你这不也没什么事吗,怎么就想要赶尽杀绝呢?” 面对这两个非蠢即坏的帮凶,宁无恙对于他们的遭遇感到同情,对于他们的决定,选择尊重。 并让他们明白,要承担怎样的后果。 “你们以为只是拿人钱财,替人办事,可你们知道让你们办事的人是谁吗?” 宁无恙嘴角微扬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 两人听到这个问题,仔细想了想给他们送钱的人,和送东西的根本不是同一人,而且大家接触都是在夜深人静时,他们做贼心虚哪里还管对方是谁,突然面色剧变。 难道说,那些人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,只是和宁无恙有过节,想看宁无恙在考试的时候出糗? “看你们的反应,看来是不知道。” 宁无恙叹息一声,视线转移到了江宴的身上。 “江大人,金陵打击他国细作的力度还是小了,大家没有防范意识,很容易被人钻漏子。” 他国细作?! 想要害宁无恙的,不是大兴人,而是他国细作吗? 两人恍然大悟的同时,谁也不敢再嘴硬,把头磕得像刚才敲响的更鼓一样梆梆响。 “大人明鉴,他们只是说与宁无恙有过节,想借机报复一下,而且我们知道伤害不大,才敢答应的,我们没有通敌叛国。” “我们上有老下有小,可不敢做这种杀头灭族的事。” 江宴看到知道害怕的两人,又气又恼。 “现在知道怕了,晚了?来人,把他们押下去,让他们好好说说所有关于细作的事,还有,彻查城里外来人员,一个一个的查,把他们的路引和通关文牒全部查一遍,带着这两个人去查,一定要把那些细作揪出来!” 第(1/3)页